子曰:“民以君为心,君以民为体;心庄则体舒,心肃则容敬。心好之,身必安之;君好之,民必欲之。心以体全,亦以体伤;君以民存,亦以民亡。《诗》云:‘昔吾有先正,其言明且清,国家以宁,都邑以成,庶民以生;谁能秉国成,不自为正,卒劳百姓。《君雅》曰:‘夏日暑雨,小民惟曰怨;资冬祁寒,小民亦惟曰怨。’”
晉武帝時,荀勖為中書監,和嶠為令。故事,監、令由來共車。嶠性雅正,常疾勖諂諛。後公車來,嶠便登,正向前坐,不復容勖。勖方更覓車,然後得去。監、令各給車自此始。
卫有大史曰柳庄,寝疾。公曰:“若疾革,虽当祭必告。”公再拜稽首,请于尸曰:“有臣柳庄也者,非寡人之臣,社稷之臣也,闻之死,请往。”不释服而往,遂以襚之。与之邑裘氏与县潘氏,书而纳诸棺,曰:“世世万子孙,无变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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儒有博学而不穷,笃行而不倦;幽居而不淫,上通而不困;礼之以和为贵,忠信之美,优游之法,举贤而容众,毁方而瓦合。其宽裕有如此者。
管寧、華歆共園中鋤菜,見地有片金,管揮鋤與瓦石不異,華捉而擲去之。又嘗同席讀書,有乘軒冕過門者,寧讀如故,歆廢書出看。寧割席分坐曰:“子非吾友也。”
登城不指,城上不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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