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是神罗计划拍一部分人员去骨头村探查我出现的原因?”
两人照常睡前闲聊的时候,诺琳提了一嘴
“也许这样可以让你找到你来到这里的原因。”
“……你会怪我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怪我把你的秘密说出来。”
诺琳摇摇头,她不觉得这是秘密但还是补了句:“如果你像当初在商店街那样,我就再也不理你了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萨菲罗斯摇头,拉扎德和宝条之间的博弈因为诺琳而愈发激烈,他知道拉扎德在以他的名义让诺琳的“支配权”留在战斗指挥部门,他不清楚拉扎德的目的,但如果让诺琳留在宝条那边。
他不敢想象。
诺琳看着沉思的萨菲罗斯,不知道他再想些什么,在荷兰德走后,诺琳没有告诉萨菲罗斯她的计划,房间内只亮着一盏台灯,温暖的灯光下萨菲罗斯靠坐在床头,诺琳从原本躺着,改为起身跨坐在萨菲罗斯身上,她靠着萨菲罗斯,紧紧抱着他,她最近特别喜欢这么贴着萨菲罗斯,也许是这样会让她特别有安全感。
可以远离之前看见的幻象。
她的手掀开衣角伸了进去,摸了摸萨菲罗斯腹部光洁的皮肤,和幻象中浑身是血的样子不同,感受着腹肌随着触碰变得僵硬。
很好,都是假的。
大手隔着一层衣服盖住了诺琳的手,萨菲罗斯摸了摸肩窝处的脑袋。
“我知道你想利用神罗……”
“萨菲晚上了……”
“什么?”萨菲罗斯看着忽然坐起身的诺琳疑惑。
“没事!”顶着探究的目光,脸蛋爆红的诺琳保持着震惊脸一个翻身将自己包裹进被子里。
天呐!她都说了什么!
人家在和她正经说话,她脑子里刚冒出来一点念头,嘴就马上说出来了!
太可怕了!
刚才一定是被别人附身了!
萨菲罗斯迷茫地看着一个小山包,他没有理解诺琳的意思,俯身拍了拍被子:“诺琳发生什么事了。”
诺琳支支吾吾地从被子里探出头,语气带着一丝期待:“晚…晚上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萨菲罗斯更加疑惑。
“没有……就是……”诺琳的声音越来越小,她真的不想说得太直白,到最后认命地闭上眼睛。
“萨菲,你上回说晚上继续的。”
萨菲罗斯愣了一下,然后才反应过来,他张嘴想反驳,又被诺琳一手按住。
“你说的,白天不给。”
“……”
萨菲罗斯的大脑快速过了一遍记忆,他确信,他没有说过晚上继续这样的话,但他也能肯定,诺琳这期待的模样,就算拒绝,最后也会如她所愿。
所以,满怀期待诺琳先听见一声叹息,然后又听见了非常小的声音。
“好吧……”
“嗯?”诺琳对萨菲罗斯的反应有些惊喜。
她其实也只是尝试提出想法,不是那么喜欢“强迫”(存疑)的人,没想到萨菲罗斯会同意,毕竟每回总是她主动,萨菲罗斯总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,她撑起身决定得寸进尺:“那……我们可以干深入一点的事吗……”
“什么?”萨菲罗斯呆愣片刻,从诺琳的表情里看出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,红色渐渐蔓延,诺琳眼见着萨菲罗斯整个人的颜色都变粉了。
他说话难得有些结巴:“你…你是认真的吗?”
“我乱说的。”
诺琳笑眯眯躺了回去,其实她也不敢,要说口嗨她第一。
可这话再萨菲罗耳朵里就不一样了,他摇摇头:“诺琳,这件事情不应该你来提。”
哪怕他再不了解,也知道这件事面对喜欢的人,最起码男性要主动。
诺琳听了有些不乐意,她噘着嘴披着被子起身,坐在萨菲罗斯对面:“反正你又不肯。”
两人面对面在床上坐着。
萨菲罗斯看着她,诺琳也看着他。
过了好一会儿,谁也没有动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该怎么做。”萨菲罗斯尴尬地说道。
“……”
嗯……是意料之中的回答。
“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两人沉默了一会儿,诺琳最先开口:“那我们试试?”
房间又安静了一会儿,萨菲罗斯深吸一口气,看着诺琳明显朝他倾斜的模样,僵硬地点了点头:“好,我们试试。”
闻言诺琳挪动着靠近萨菲罗斯,手轻轻放在他的肩膀上,红着脸做了几回深呼吸调整好情绪。
“萨菲准备好了吗?”
同样紧张的萨菲罗斯点点头,也伸出手,温柔地触碰她的脸颊两人慢慢地靠近。
两人的嘴唇轻轻碰在一起,青涩的试探让气氛渐渐升温。
这个吻并不激烈,诺琳能感受到萨菲罗斯脸颊传来的热度,她的心跳渐渐加快,扶着萨菲罗斯肩膀的手渐渐用力,原谅她只见过猪肉没见过猪跑,两人分开后,诺琳盯着萨菲罗斯睡衣的纽扣,手指微微发抖,其实她猪肉看到的也不是完整的。
诺琳红着脸解开萨菲罗斯的衣服,入目是堪比艺术品的健壮胸肌,她咽了咽口水,在将衣服脱下后停住,而后又俯身在萨菲罗斯肩膀的伤疤处流下一个吻。
肩膀处湿润的触感一触即离,只留下一丝凉意,萨菲罗斯略微僵住。
这个吻带着安抚的意思,诺琳朝着呆愣的萨菲罗斯笑了笑,又凑过去亲了亲他。
萨菲罗斯俯下身将诺琳拉至怀中轻声呼唤,两个恋人紧紧拥抱在一起。
诺琳的眼睛莫名有些酸涩,自从看见幻象之后,她每每想起都心痛得厉害,看见萨菲罗斯总是控制不住想抱着他。
萨菲罗斯察觉到诺琳的情绪变化,侧头看去,只见诺琳闭着眼靠在他的肩膀上。
他轻声问道:“怎么了……”
诺琳摇头,闭着眼将手慢慢往下一直到萨菲罗斯的裤子边缘,她牢记自己待会儿要干什么。
出于羞涩,顺带拉过边上的被子盖住两人的下半身。
很快萨菲罗斯的衣服就被扒拉了大半“坦诚相待”。
相较于诺琳的主动,萨菲罗斯则是轻轻抚摸着诺琳的后背,额头与她相抵:“那我该怎么做。”
“……”诺琳哪怕知道些流程,她也说不出口。
只能默默将萨菲罗斯的双手放进被子,慢慢移到睡裙下摆,带着他的手一点点掀开……直到停留在最后防线的边缘,她紧张地手指都在颤抖。
萨菲罗斯勾住边缘慢慢下拉。
“像这样吗?”
只可惜……
面对面这个姿势对于新手来说太过于刺激,哪怕在萨菲罗斯的帮忙下,诺琳多次尝试依旧没有成功,屡屡失败让诺琳羞得急眼,萨菲罗斯也不好受,这一连番下来,两人都羞得面红耳赤,尴尬的气氛在房间里弥漫。
“或许,等我们都准备好了再继续。”
萨菲罗斯试图安慰诺琳。
诺琳拧着眉无奈同意,她点点头。
“可恶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好吧……今天就先到这里。”
成年人的事情告一段落,但基于两人刚才的激烈行为,身上实在说不上清爽,前后脚去浴室收拾了一下,等到一切收拾完毕,两人躺在床上紧紧依偎在一起,诺琳的头靠在萨菲罗斯的肩膀上,萨菲罗斯轻轻拍着诺琳的背,让她渐渐放松下来。
“萨菲你这都学会了?”
萨菲罗斯唇角微弯,将诺琳抱得再紧一些。
在这个世界,如果说萨菲罗斯是诺琳最重要的人,那诺琳对萨菲罗斯来说,这是他唯一的归属,她的存在恰好填补了他内心所有的缝隙,被她无条件的接受,一直站在他那边……他喜欢诺琳的触碰,只要她一直在他身边。
不过……今天的事情,倒是提醒了他……
…………
第二天一早。
诺琳睁开眼睛时,萨菲罗斯已经不在身边了,她看了看四周,完全是没有人的样子,想着可能去锻炼了,诺琳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,既然这个点没人,那她刚好可以实施她的计划。
刚一下床,没走两步,她看着自己走路好像飘起来的腿。
不是,怎么回事?
昨天都没干啥,腿怎么会抖成这样。
不是酸痛,而是单纯地无力。
诺琳:?
这事儿这么累人的吗?真发生了不了得?
一想到昨天晚上的失败经历,诺琳咬咬牙,快速收拾结束,直奔公司40层,就好像所有公司的档案室都会放在一个闲置楼层,诺琳来到40层,开门后是不同其他楼层的冷清,像是为了节省电,走廊的灯也只开了一半,她走出电梯,整层只有她的脚步声以及空调运作的声音。
有点恐怖。
这里没士兵巡逻,没有隔断,只有一层层档案柜罗列在四周,她沿着边缘绕着,一路来到一扇半开着的门前,房间内灯光亮着,却没有人影,一张桌子摆放着许多文件,边上未喝完的水杯意味着这里是有人长期待在这里的。
诺琳不太能确定这里是荷兰德说的资料室,她观察了一番推门进去,桌上随意摆放的实验资料吸引了她的目光。
不会就是荷兰德说的所谓的实验吧。
诺琳一边想着缓缓靠近,希望神罗不会觉得机密泄露灭口,她随手拿起一本翻阅着,有些艰难地辨认这上面这手写的字迹。
“古…代种……古代种?!”
她翻开第一页,里面赫然写着古代种计划的概要资料:‘总所周知,从地下发现的生命体才是传说的古代种,带有古代种确实有通过星球的力量来切开大地的能力。我们使用被发现的古代种的细胞,开始了量产持有相同能力种族的研究,主要目的是为了大幅度削减魔晄采集的费用。’
使用细胞……量产……细胞?
---“你的细胞,说毫无利用价值也可以,和你一样毫无反抗能力。”
思绪一下子被打通,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宝条会这么说,所以他们有利用古代种的细胞开发新的能力。
所以宝条就是想看她的细胞可以用在什么地方!
而她手里的这些资料是生物实验的报告?!
心情变得复杂,手里的资料也开始烫手,她瞥向桌上的其他文件,这些相似的文件还有好些。
G·计划?
诺琳拿起文件夹,拆开前四处看了看,确认没人后打开,档案翻开的瞬间,只一眼便呆愣住。
G·计划的目的是为了得到古代种的能力,所以将古代种的细胞植入人类胎儿……
诺琳看得心惊,她的心跳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,正当她准备翻开第二页,忽然听到外面电梯传来开门的动静,她马上将文件收拾好,摆成没人动过的样子准备离开。
刚一出门就和荷兰德对上。
诺琳:……
其实不怪诺琳速度慢,她进这间房间是绕路过去的,而荷兰德走的是直线,时间差让她错过了离开的好时机。
“你来啦。”荷兰德看见诺琳非常高兴,一改刚才的郁闷。
刚才出去没有遇到诺琳,荷兰德以为诺琳主动避开他了,所幸,他理了理外套,跨步进了房间,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一个杯子倒了杯热水递了过去。
“我这没有茶叶,喝点水吧。”
他说着,拉过椅子坐下,微胖的身躯挤在一把小小的椅子上,有些莫名的憋屈。
诺琳没有说话,她接过杯子盯着里面的热水,思考着有没有什么麻醉剂可以装在热水里的。
“什么时候来的。”荷兰德问。
“刚来,看见没人准备离开。”诺琳回答。
“那正好。”荷兰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:“我希望你能帮我。”
“帮什么?”
“听说你和宝条那边已经开始合作了,那你应该也知道,神罗公司的力量很大程度上依赖于这些实验。”荷兰德说得理所当然,就好像就应该这样。
“那你什么打算。”诺琳避开这个问题。
“宝条将我踢出试验小队,神罗不会让科研人员流落在外,所以我只能待在档案室处理文件。”
荷兰德更像是在说神罗的不公,他一直念叨着这些年在神罗遭受到的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