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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章 假期回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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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放学的时间一到,陶宛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包,提前和许临川告别,用跑800米的速度往外跑。

结果转过小北门的那个拐角时,依旧在榆树下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。

黑发过肩,面容沉静。

陶宛满腹疑问,司延的速度实在异于常人,她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有些牵强的猜想,转头问:“你是不是逃课了?”

司延身形一顿,“没有。”

她给自己找了个借口:“可能是因为公共教学楼离这边更近。”

“司延——”陶宛拉长了语调,小北门算得上是为综合教学楼量身定制的出口,公共教学楼那边过来要先绕过一整片人工湖。

陶宛命令道:“不许把我当傻子。”

“那我确实逃课了,每天提前五分钟而已。”被拆穿,司延一下子就坦白了。

好吧,其实不是五分钟,是十分钟。

陶宛扁扁嘴,以己度人,把司延的反常全部解读为和她较劲,来了一句:

“你的好胜心也太强了,偶然让我早一回也没关系的。”

司延偏头看了眼身边人的侧脸,回复:“没事,你可以慢慢来。”

人的一天有很多十分钟,时间一样长,做的事却让它们有了区别。

有的时候,司延也不那么唯物,“等待陶宛”让她每天下午这十分钟变得无比漫长。

但她是享受这种幸福的漫长的。

就像是两人小时候在陶宛家客厅等待和陶宛一起上学一样。因为她知道,只要时间一到,陶宛就会按时出现在她的身边,像是另一轮每天照常升起的太阳。

陶宛却不很满意司延的回答,她不想“慢慢来”,她也不想让司延等她,因为那样很累,而A大小北门不是陶宛房间的阳台,她无法在这里也给司延搬一条椅子。

正当陶宛苦思冥想解决方法时,司延适时地转变了话题,聊起了清明节的安排。

“陶宛,你清明节回家吗?”

陶宛果然马上就转移了注意力,她回忆了一下最近的排练进度,说:

“回的,大概节前能进行第一次大彩排,清明节照常放,但是我明后两天都要加练。”

司延默默把这个信息记下,随后她犹豫了几秒,最后还是开口问:“那你要和我一起回家吗?”

得益于司延17岁和司平春第一战的胜利,两人现在还是邻居关系,回家自然是顺路。

只不过两人家的所在地位于A市东城区的一处别墅区内,离A大有50km远,陶宛此前回家都是宁言文派人来接的。

“一起?”陶宛睁着眼睛转头看了司延一眼。

“对,我开车。”司延的语气有些急切。

陶宛意识到自己还从没坐过司延的车呢,她也考了驾照,但只在宁言文的陪同下上过两次高速当锻炼,此后就再也没开过了。

陶宛看司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,故意问她:“那你的车技怎么样?”

“还行。”司延人还是谦虚的。

陶宛借题发挥:“只是还行吗?”

司延沉默几秒,又说:“……很好。”

陶宛没忍住笑了出来,司延身上有一种冷幽默,脸上的表情越严肃认真,越让人想要看到她别的样子。

“那好啊,”陶宛往前几步,转过头正对着司延,眼底还盈着笑意,“那我就等着和你一起回家啦!”

*

周五陶宛的一句“明后天都要加练”,落到现实上就是她之后四天都不得不早出晚归。

7点从公寓出门,晚上10点多才能到家。回家后累得话都不想说,直接往沙发上瘫,司延就充当一个摆件,放任陶宛躺在自己的腿上,给她递水喝。

毕竟是整部舞剧第一次整体排练,正是发现问题的时候。

前两天排练都算得上是状态百出,走位混乱、忘记动作等都算得上是小事了,最难的是压在众人身上无形的大山,每个人心里都绷着一根弦,排练的气氛以为压抑。

陶宛作为领舞之一,压力更是巨大,常常是板着一张脸出门,苦着一张脸回家。

到了周一,有了周末两天的铺垫,排练终于有了点步入正轨的样子,陶宛脸上也有了笑影,心情轻松不少。

周二晚上她洗完澡换上睡衣和司延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。两人挨得很近,陶宛又闻到了那股司延身上若有若无的冷香味。

“司延。”陶宛突然叫了一声。

“嗯?”司延转过头,往陶宛这边稍微靠了一点,那股香味的存在感更强了,简直是直往陶宛的鼻子里面钻。

陶宛睁着双浅色的圆眼,直接问:“你为什么这么香呀?”

“香?”司延一开始还以为陶宛再说她自己,还凑过去又闻了一下,说:“确实很香,很好闻,我感觉应该是你沐浴露的味道。”

陶宛满头黑线,抬手把身前司延的黑脑袋推开,“不是,是你。”

“有点像梅花的味道,但是更冷一点,不是你沐浴露的味道,我闻过了。”

司延还在处理陶宛闻自己沐浴露的这个消息,脑子空白了几秒,反驳:“我感觉没味道啊……”

司延话还没说完,左肩突然一重,一低头,陶宛浓密的眼睫毛骤然出现在眼前,她把整个头都放在了司延的肩上,闻闻头发,又闻闻肩膀那块的衣服。

“真的有!”

说完,陶宛起身,撩起司延的一小撮头发举到了司延的面前,想要证明自己发现的正确性。

“不信你自己闻!”

司延见陶宛一脸认真,无奈下只好俯身配合去问陶宛手心里的那撮头发。

结果所谓的“冷香味”她是一点没闻到,反而鼻腔内又充满了陶宛身上的橙花香味。

而且因为这次靠的近,香味地冲击更加猛烈,司延直被冲得头晕晕的,周边的一切存在都变得模糊,世界仿佛只剩下她和身边的陶宛。

“闻到了吗?”陶宛感觉自己手举得有点累。

“嗯。”司延的喉咙有些干涩,“闻到了”,声音也变得沙哑。

“所以是什么味道?”陶宛还是很好奇,司延的洗发水她也偷偷闻过了,就只是最普通的花香味,也不是她身上的这种味道。

“可能是混合起来的味道。”司延给了个回答,她表情有些奇怪,显然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多花时间。

“这样吗……”陶宛还在思考究竟是怎么个混合法才能混合出这种味道。

“我先回房间睡觉了。”说完,也不等陶宛开口,直接起身离开了沙发,进了房间。

身后传来关门的一声“砰!”,随后就是悉悉索索上锁的声音。

陶宛:?

她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。

才9点半,睡得好早。

*

周三下午三点钟,屋外阳光大好,《碎月》第一次团体排练终于成功结束,节后回来再扣扣细节就可以开始准备四月中下旬首次地区展演了。

到时候又要忙得脚不沾地,一天到晚住在练舞房里。

不过在此之前,还是先享受一下清明的三天假期吧。

解散后,陶宛和许临川结伴走出排练用的小剧场,往人工湖的方向走。

一路上,陶宛发现许临川总在看自己的手机,想了想,问:“临川,你在等魏晴吗?”

许临川点了点头,两人本来约好今天晚上一起出去的。许临川一解散就给她发了消息,可一直没收到回信,电话也打不通。

许临川又看了几眼,最后关了手机屏幕,跟陶宛说:

“不清楚她在干什么,可能在忙校庆的事情吧。”

“对诶,她也是学生会的。”被许临川这么一提,陶宛才想起校庆这个事情。

每年4月15日是A大建学的校庆日,今年又是逢整数的130年,规模相较往年会比较大,据说会有很多活动,还有联欢晚会。

不过舞剧在先,第一次展演的时间又刚好卡在校庆后。考虑到这点,院内排节目自觉略过了剧组内的几人。

陶宛她们只要专心把舞剧给排好就行了,可以度过一个相对比较轻松愉快的校庆周。

“学生会好忙啊,明明还有半个月呢。”许临川抱怨道,显然对魏晴不接她的电话有些不满。

“对啊……”陶宛附和了一句,心里有些疑惑,又否定道:“不对啊,我记得司延也是学生会的,但是她好像从来没在家里做过PPT,一般都是在浇花和看书。”

跟个老年人一样。

“可能部门不一样,要干的事情也不一样吧。”许临川也不懂A学那边的事情,随口一说。

“嗯。”陶宛点了点头。

*

于此同时,A大学生会管理部部长司延正抓紧节前的每分每秒——补觉。

她身边还坐了一个中长发的女生,头上戴了顶贝雷帽,嘴唇微张,目光呆滞。

她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一个橙色边框的界面,正是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PPT。

“啊啊啊啊啊,司延你怎么做到的?我还有两个要做!!”云开霁嘴上哀嚎,手上的动作却始终没停下过。

“云开霁,我现在很困。”司延趴在桌子上,头都没抬起来。

“知道你开夜车了。”看着司延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,云开霁的心情稍微平稳了一点,但还是很震撼。

“这不是昨天晚上8点才在群里通知的吗?你怎么做到凌晨2点就提交了的?”

司延换了个方向趴,自动屏蔽了云开霁的大喊大叫。

要是你也和自己暗恋的人同居,还被迫靠近闻她身上的味道搞得一身邪火,你也半夜睡不着,打开笔记本就是一通干的。

司延一直到凌晨3点钟才睡着,第二天还被生物钟叫醒,一共睡了不到四个小时,头痛欲裂。

她本来还想通过做早饭回回血。一出房间门就发现客厅空无一人——陶宛早就出门去学校排练了。

虽然知道陶宛下午就会坐自己的车一起回家,司延心里还是不受控制地泛起了一阵阵失落感。

下节课还是这个教室,不过课换了,是门专业课。

司延看了眼时间,离上课还有15分钟,继续趴着闭目养神,身边持续不断地传来云开霁打键盘的“咔哒”声。

五分钟后,那键盘声戛然而止,云开霁惊呼了一声,随后,司延感觉到有人坐在了她的身边。

一道柔软而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上方传来:

“哎呀,司延你怎么还在睡觉呀?”

司延猛地抬头,陶宛带着笑的小脸进入了她的视线中,她肩上仍背着那个粉粉的美乐蒂包,也在对她笑。

“你来干什么?”司延看了眼时间,才刚过3点钟,离两人原本约定好的见面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。

“我来等你啊。”陶宛理直气壮,她把自己的东西一件一件从包里面拿出来,放在桌子上:“陪你上课,不行吗?”

陶宛事先做过功课了,这门课放在大阶梯教室里,本来就坐不满,加她一个也没关系。

况且陶宛很安静的,不会打扰到别人——除了司延。

“很无聊的。”司延第一次这么评价自己的专业课。

云开霁抬头白了司延一眼。

“我又不是真的听,”陶宛开口,有些嫌弃地看了眼司延:“无聊的话,我玩手机不就好了吗?”

司延没说话了。

两人之间的结界终于被打破,云开霁趁机给自己找了点存在感。

“你好,我是云开霁,司延的朋友。”云开霁对陶宛笑笑,为表重视,她把两只手都拿离了笔记本键盘,没做PPT了。

“你好,我是陶宛。”陶宛点了点头,看向面前这个自称是“司延朋友”的人。

她突然想起了司延上周五在沙发上跟她说的那句“不是朋友,只是同学”,转过头去看司延,目带疑问。

司延一眼就猜出了陶宛在想什么,陶宛净在这些事情上聪明,无奈道:“她确实是我朋友。”

“哦。”陶宛老实了,安静坐在一旁等司延。

这门课是硬到不能再硬的专业课,陶宛听了几分钟就放弃了,整个人坐着,心思,手机玩无聊了就去玩司延,戳戳衣服,戳戳胳膊。

司延表面上不受影响,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样子,结果实际上手搭在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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